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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（第2页）

&ldo;抱歉，主人。&rdo;

&ldo;够了，不要叫我主人!&rdo;瑟维斯愤怒的一脚踢翻了病床边的椅子，&ldo;你以前总是叫我长官的!你是他，你就是他!&rdo;

&ldo;对不起，长官。&rdo;

白桥从善如流的改变并没有令瑟维斯好过一点点，服从正是机甲的特性之一，而那个人总是能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缺点，并且坚持个性。他的身体里像是燃烧著一堆火，无时无刻不在煎熬著他的灵魂，令他沈浸在痛苦之海里。

强迫著冷静了片刻後，瑟维斯放缓了语气问道：&ldo;你知道灵魂机是怎麽制造出来的吗?&rdo;

&ldo;对不起，长官，我不知道。&rdo;

瑟维斯凝视著白桥的面容，试图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麽来，结果，什麽也没有，只是一张机械平凡的脸。就在他沮丧得用手捂住脸的一瞬间，眼角瞄见了什麽，之後，他迅速的抬起头，注视了白桥几秒，皱起眉头轻声道：&ldo;你在撒谎。&rdo;

&ldo;我不会说谎，长官。&rdo;白桥不为所动。

&ldo;不，你就是在撒谎。&rdo;瑟维斯慢慢咧开嘴，笑了起来，眼中有希望在闪动，&ldo;你在撒谎!我知道你在撒谎!&rdo;

白桥眨了几下眼睛，那张平静的脸上慢慢形成一个迷惑的表情，几秒後，他迟疑的道：&ldo;为什麽您会认为我在说谎?&rdo;

&ldo;我就是知道。&rdo;瑟维斯开心的大笑起来，实际上，他根本没看出来，仅仅是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看见白桥的嘴巴张了开来，就像是要说什麽般。

这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动作──对人类来说──但是，机械是不会有&ldo;下意识&rdo;这种说法的，如果没有程序预定，他们会保持一个表情直到被时间消灭成一团金属渣，最重要的，每次，那个人对瑟维斯有所隐瞒时，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动作。所以，他就像溺水的人般抓住这根稻草，拼命强调著，不仅仅是在对白桥强调，更是在对自己强调。

白桥就是那个人。

结果，他成功了。

瑟维斯欣喜得快要发疯了，在付出这麽大的代价之後，他终於看见一丝希望的曙光，尽管这曙光如此渺小和淡薄，在一片黑暗中却无比显眼。

&ldo;你知道灵魂机是怎麽造出来的吗?&rdo;瑟维斯迫不及待的问。

白桥沈默著，似乎在顾虑著什麽，片刻後，他说道：&ldo;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。&rdo;

&ldo;不能?&rdo;瑟维斯一怔，&ldo;什麽意思?&rdo;

白桥没有说话，瑟维斯沈吟片刻，试探的问道：&ldo;瓦伦丁集团设定了回答权限?&rdo;

白桥还是一语不发，只是用明亮的眼睛盯著他。他板著脸问：&ldo;我怎麽能取得最高权限?&rdo;

&ldo;如果想要我的完全权限，您必须获得军队许可，再由军队向瓦伦丁集团发出申请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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